常不能再正常的事，甚至可以说是合法的事，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有强大的背景，别说吸食别人的灵脉和力量，就算是喝人血、吃人肉都不是什么怪事。
对于敌人，尤其是要杀她的敌人，她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夜九觞对雪凡心在做法一点异议都没有，只是在一旁看着，其他人的死活他全然不在乎。
冥天司一样不在乎黑泽瑞的死活，他刚才想的只是保住乌雨城的人，如今黑索城来到这里的就只剩下黑泽瑞一个，黑泽瑞死后，夜九觞很有可能就会将注意力转移到乌雨城的人身上。
如果想救乌雨城的人，除了和夜九觞火拼之外，那个能让夜九觞放在心尖的人也是一个突破口。
只是……
冥天司正想该怎么样才能让雪凡心出手救乌雨城的人，可是突然，他的脸色一变，眼中尽是震惊，震惊过后是激动，因为太过震惊和激动，他的手竟然抖了起来，双眼一直盯着雪凡心看。
月儿，她是月儿，她真的是月儿……
“月儿……”冥天司忍不住低声喊了一句，不过他的声音很低很地，似乎是在心里呐喊，除了他自己之外，就只有夜九觞听得到。
夜九觞发现了冥天司的异样，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