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以前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所以闲来无事就随便找点事做。”
“什么叫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雪凡心听到夜九觞说出那么孤寂且毫无生存意念的话，心里很是着急。
夜九觞稍稍调整了一下心态，重新改变了身体散发出来的气息，从刚刚的孤寂冷漠变成了柔情似水，“活太久了，实力也够强了，不知道继续活下去有什么意义，所以那个时候我对生与死没有任何的感觉，生也好死也罢都无所谓。为了不让自己那么无聊，也为了不让自己那么厌世，所以我决定找点事情来做，一个不小心就弄出了一堆的身份和势力。”
“什么叫一个不小心？”
“就是一个不小心。”
雪凡心无语至极。
你一个不小心就弄出那么多强大的身份和势力，别人穷其一生都搞不出一个。
难怪阿九没把星神殿放在眼里，敢情他的底牌很强大。
“阿九，如果让你现在跟星神殿火拼，你有多少成的把握将星神殿灭掉？”
“十成。”夜九觞毫不犹豫的说道，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那口吻带着一丝轻蔑还有一丝的无所谓，由此可见，他并没有将星神殿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