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一时间又是感激,又是心酸,五味杂陈。
“病人在哪里?”郎中问。
“就在屋里,大夫您跟我来。”懂事的莹儿主动领着郎中去爹爹屋里。
云黛见了,跟云舞说:“姐,莹儿的衣服都小了。”
云舞有些羞愧:“这是去年的衣服,这孩子长得快,今年冬天,家里艰难,就没有添置新衣……”
这也太艰难了。
大过年的,孩子连件新衣服都没有。
云黛又问:“长春念书吗?”
“还没,说是七岁开蒙入学,但家里这个状况……”云舞叹气。
云黛道:“姐,你也太老实了。你婆母拿着你的嫁妆,吃香的喝辣的,供着三个儿子念书。你自己的孩子却连纸笔都买不起。”
云舞垂首:“她是婆母,我只有孝敬的份……”
“她对你不好,你还孝敬个毛线。”云黛说道,“现在你嫁妆也要回来了,完全可以让莹儿过大小姐的生活。你也太傻了。”
云舞叹道:“往常我敢说一句要田产铺子,婆母就要死要活,要抹脖子,骂韦东来不孝……他正读书考功名,如何能败坏了名声?为了家里和睦,我只能忍着。谁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