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绣一双鞋垫是什么大过错,但若是不发落她,也就不好再管这后宫了。说到底,这宫里规矩森严,乱不得。
余下的几样,都不是什么要紧的,让保兴都还给各人了。
唯有其中一样,是一只缝补起来的荷包,里头不知装了什么,硬邦邦的。
青衣取来剪子,把荷包剪开,里面掉出来一块黑漆漆的东西。
“这是什么?”玉竹弯腰把东西捡了起来。
云黛道:“玉竹,不要随便用手拿,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放到盘子里。”
“是,娘娘。”玉竹把东西放到托盘里。
众人都盯着打量。
云黛心中微动,从青衣头上拔下一根银簪,放在硬物上。
顶端有些发黑。
“啊,有毒的。”众人惊呼。
玉竹脸色有点发白,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
云黛看她一眼:“去洗手,用皂角洗。”
玉竹连忙转身去了。
“保兴,这是哪里来的?”云黛问保兴。
保兴回想了下,说道:“这东西,是在娘娘的床上找到的。奴才还以为是娘娘的香包,但看着不像是宫里的东西,就拿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