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腾出手从腰间扯出绳子将冼先生捆了个结实,冼先生却依旧不停地空咬牙齿发出“咔咔”地声音,听得人汗毛竖立。
冼先生的嘶喊声又让周围百姓围拢上前。
“放开他吧,别费事了,”一个男子叼着草茎看得津津有味,“你总不能一直绑着,只要你们将他放开,他还会这样做,每隔一个月就如此……他那两只脚早晚都要烂了。”
“不止是脚,我还见他拗断过手指。”
“手指算什么,那里也断啦。”
“胡说些什么,这里还有女眷。”
那人捂住了嘴,目光落在徐清欢身上,乡野中人第一次见到如此美貌的女子,他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可立即就感觉到有两道凌厉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他立即缩回头。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找这疯子?”一个妇人捂着鼻子向院子里张望。
徐清欢看向那妇人:“大婶,你可知这位先生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吗?”
“呦,那可有七八年了吧!”妇人本就喜欢说话,看到年轻的大小姐肯与她交谈,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你为什么叫他先生?”妇人指了指冼先生。
前世里,这疯子就这般称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