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应该死的人是我们而不是蒋家,我……做了那么多的错事。”
雷叔道:“那不是错,只是选择,总有一天您要过去这个坎儿,”说着雷叔看看门外,“大小姐还在等着您。”
清欢一直站在外面吗?
安义侯心中一软:“快将她叫进来吧!”
徐清欢进门向安义侯行礼:“父亲,今天晚上的事都是我……”
安义侯摇了摇手:“雷叔说的没错,我也许不该瞒着你们。”
“我能理解父亲的心思 ,”徐清欢道,“这些事压在您心中十几年,很难向别人说清楚。”尤其是父亲戎马一生,习惯了将所有事一力承担,绝不可能向人倾诉心中的苦闷,他总会觉得自己能够找到解决的法子。
“女儿不问别的,”徐清欢道,“只是问韩氏的事,都有谁知晓,知晓这些的人,就是那个帮张家暗中对付我们的人。”
安义侯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他总觉得不太可能,与蒋曜亲近的人大多已经死了。
徐清欢道:“既然父亲知道韩氏的存在,那定然还有人知晓当年的事,父亲仔细想一想。”
安义侯将当年有关韩氏和她母亲的事说给清欢听。
徐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