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睡觉,我就心中忐忑,生怕她又会疯起来。”
徐清欢看向门外:“蓉晓到底为什么会生病?”
简王妃坐在锦杌上:“说起来也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她垂着眼睛,再抬起来时目光中有几分愧疚,“蓉晓进了王府之后,陪着我回了一趟常州,路上长途跋涉不免辛苦,到了常州时候蓉晓又有些水土不服,一下子就病了,我找郎中为她看症,才知道她怀了身孕。”
简王妃说到这里,微微停顿,她抬起头来:“简王府一向子嗣单薄,这些年我也才为王爷生下一儿一女,王府有了喜讯我自然高兴,让人小心翼翼地侍奉着,还打发人回京禀告王爷。
蓉晓身子太弱,胎气又不稳,蓉晓求我将她留在常州休养,虽说王爷的孩子不好生在外面,可当时的情形,为了稳妥起见,是应该将蓉晓留在常州养胎,所以我也跟着住了下来,谁知道又过了半个月,蓉晓肚子疼见了红,郎中诊脉说那孩子已经胎死腹中,若是不用药下胎恐怕大人也要没了。”
徐清欢道:“所以您就做主给蓉晓下了胎?”
简王妃点头:“我也经过这样的事,哪里会不知蓉晓的心情,就劝她只要保重身子,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蓉晓开始不肯答应,可血流的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