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管事妈妈看着那源源不断淌出的鲜血,一时没有了主意。
“我只能试着先为她止血,”谢远稳住心神 ,吩咐下人,“将银针拿来。”
蓉晓整个人如同个血葫芦似的,她紧紧闭着眼睛,面色苍白,仿佛就连呼吸都显得异常虚弱。
谢远心中愈发的焦急,他只能在郎中来之前,用自己所学尽量帮助蓉晓,他拿起一根银针,聚精会神 地寻找穴位为蓉晓止血,开始为人治伤,他的心也慢慢变得平静。
几针下去,谢远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还差最后一针……他来不及喘口气,又开始在寻找落针之处。
正当他全神 贯注的时候,榻上的蓉晓仿佛动了动,谢远却无暇顾及那么多,对他来说这正是诊治的关键时刻。
耳边仿佛传来一声惊呼,有人喊起来。
“蓉晓你要做什么。”
“二爷,躲开……”
谢远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眼前精芒一闪,紧接着身上一凉,然后温热的东西溅在了他的脸上,他低下头看到蓉晓狰狞的神 情,她手上满是鲜血,然后她笑起来:“我杀了你,我终于杀了你……你这个畜生……你该死……你该死……”
谢远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