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沫,恨不得立即装死过去。
“听说闫大太太昨日就离开了闫家。”少女的声音又传来。
闫老太爷眼皮略微动了动。
徐清欢接着道:“她是料定了闫家会有今日,这才会借故与闫家断绝关系。”
闫大老爷听到这话立即活过来:“不可能……那妇人是被我休弃的。”
“真的吗?”徐清欢道,“为何偏偏要赶在这样的时候,宁愿什么都不要,头也不回地离开家门?对了,如何不见闫家大爷?他去了哪里?”
闫大老爷想及闫大太太那晚的模样,如同一个疯子,难不成她真的是故意的。
闫大老爷吞咽一口:“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敢如此……这个贱人……”
“大老爷,大爷真的不见了,”闫家下人上前道,“方才家里出了事,老太爷怕再有什么差错,让我们去清点家中细软。
我们也是才发现,那些值钱的金银首饰和书画、地契都不见了,这是进了家贼啊。”
闫老太爷听到这话,喉咙里发出一阵抽气声,差点就此背过气,好半天才脸色铁青地道:“是她,定然是她没错,都是她故意安排的,老二为何杀了二媳妇,二媳妇怎么会在四丫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