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是先治一治吧。该不是被打到脑子都坏了吧。”
王达一拉我,说:“走了,没事!”
然后拉着下了楼。
出去了外面,两人找了个小饭馆,点菜。
王达还叫着上了一瓶白酒,剑南春,王达说:“白酒止痛,止痛。”
我说:“嗯,我懂,我懂。”
倒进了杯子里,菜没上,他就拿着白酒,冲着医生开的药吃了下去。
我瞪大眼睛,说:“你他妈真的不怕死啊。”
王达说:“死不了。”
点了不少菜,饿了的两人狂吃了起来。
我看着他那猪样,忍不住笑着起来。
王达说:“笑个屁,我问你,你要怎么给我报仇。”
我说道:“怎么报仇?我怎么知道怎么报仇,我连谁打的你都不知道。”
王达问我:“你这话什么意思 呢,难道说,就这么算了?”
我说:“那你想我怎么样。”
王达说:“我靠,我算认栽了?我算白交了你这兄弟。”
我说:“开玩笑的,哪能让你就这么白白挨打了,不过呢,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得知道到底谁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