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说说,你又为何要去偷孙员外的古董字画”县官继续问道。
“大人,冤枉啊,我是好心,他常常对外人说他的古董太多,多的他都发愁了,我看他那些东西老放在那里净发毛,也是坏了,还不如换点钱,于是我好心帮他处理掉,怎么可能是我的过错呢”姬三娘继续说道。
“还真是能言善辩,那你说说,为何要偷人家的葫芦这个你总没话说了吧”县官儿问道。
“大人,这我就更冤枉了,我这怎么是叫偷呢我只不过是看那东西好看,借来看两天而已,没想到却你们你们拿走了,现在葫芦不是在你们的手上吗”姬三娘说道。
“来人,气死我了,把这个巧言令色的女犯人给我打入大牢,听候本官发落。”县官气得大叫道。
“巧言令色大人,你可知道你说的赵员外,他本是一个一穷二白的长工,是如何能成为如今钱多的花不完的赵员外吗”姬三娘突然冷冷说道。
县官闻言一阵沉默,他自然知道,当年水灾,赵员外聚拢了一批亡命之徒,乘乱抢夺粮食,随后以十倍的高价卖出,这才积累了第一桶金。
姬三娘见县官不发话,继续说道,“那你又知道,这个孙员外为什么会有如今这般,偷不完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