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法治不了他们,就让我来。”
“畜生,到了现在你还是执迷不悟。”石长老冷喝一声,一副失望透顶的样子,不愿多说的样子。
“做父亲的,应该毫无保留的去爱护,保护自己的孩子。”拜月教主面对石公虎的时候,似乎永远面无表情,这或许是他对于石公虎无声的反抗,“自从你要动手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相信,这个人世间没有爱了。”
石长老冷冷一笑,不屑道,“我自问对你问心无愧,你若是觉得我对不起你,那我也无话可说。”
“你亲手杀了孩儿,在孩儿心里头一直不能忘却,这令孩儿很痛苦,你难道就一点不难过”石长老的不屑一顾,让拜月教主的眉毛微微一动。
“事实证明,你是留不得的。”石长老面带冷笑,依然是不屑一顾。陈凡听着两人的对话,也是摇了摇头,一个固执的人,一个固执的疯子。
陈凡看着拜月教主和石长老两人,石长老不消说,极为固执的一个人,拜月教主更是一个极为固执的疯子,放在从前,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以陈凡眼前的见闻,不难看出,拜月教主是一个痛恨亲情之人,当然,这也是当年石长老教育不当。
当年石长老发现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