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爱也磨得粉碎。”
白素贞叹了口气，朝着陈凡行了一礼，“素珍一直觉得自己与道友相差无几，对于道友成为上神心中也有着一丝不服气，今日才知道，自己真是井底之蛙。”
陈凡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多的时间告诉你这些道理吗？“
白素贞摇了摇头，茫然道，“请道友明示。“
“因为你太喜欢用自己的法力去行善了，这已经破坏了秩序，对于这个世界或者说对于凡人来说，这是最糟糕的事。”陈凡淡淡开口道。
“秩序？我不明白，我们妖魔道，就是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没有人世间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白素贞道。
陈凡道，“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不也是一种秩序吗？规则秩序制定出来，就是要让大家遵守的，这样也能降低社会成本，减少事故的发生。可如果大家都不遵守，就会引发恐怖的后果。
当官的不遵守秩序，商人也不遵守秩序，百姓也不遵守秩序，那整个天下只能更加混乱，办事效率更低，还容易出大事故。引起的是连锁反应。
就好像一条路，甲占了乙的道，乙没地去，他就开始占丙的道，丙就要找其他的出路，他就占了别人的道，最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