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吗?”艳彩张了张嘴,有些畏惧的问道。
“这已经是最好且唯一的办法了,而且这个办法也是我从另一个症状比韩湘子还要严重的人身上想出来的,见到韩兄的症状类似之后,才有办法,若是换了当年,恐怕连我也是束手无策。”陈凡道。
“艳彩,放心吧,既然陈兄有办法,那总该试一试,陈兄,就请你放手一试!”韩湘子道。
陈凡点点头,“艳彩,你先出去吧,待会儿无论你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放心吧,有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打扰到你。”艳彩微微一笑,非常听话的转身离去。
眼看房间里只剩下了韩湘子和自己两个人,陈凡微笑,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凝重,“那么韩兄,咱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开始吧,我可以忍得住。”韩湘子坚定的说道,浑然不知道等待他的,究竟是何等地狱般的痛苦。
房间外面,随着房门的合上,里面再没有半点声息传来,艳彩焦急的在外边等待着,在院中转来转去,不时看一下死寂的屋内,忍不住便想进去看看。
“啊!”没过多久,一阵极为惨厉的惨叫声从屋内发出,仿佛声音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