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糊灯笼罚跪,那种种行为,就是他能理解的冷酷的极限了,而他的小聪明,往往能让他逃脱开来,甚至报复得先生哭笑不得,现在让他面对着一条狗低头?那会有多么的可笑。
哮天犬用白骨杖在手里轻敲,这个小孩若是留着,只怕会给主人带来不少麻烦,杀了他么?主人以前也只说可以出手,没说真的杀他。
但他若执意不回去,就又是一回事了,心里想着,哮天犬口中便说了出来,“好好好,我其实也希望你不回去,那样我们便一了百了。”
刘彦昌闻言,连忙却反过来扑上前抱住了哮天犬叫道,“沉香,你快跑啊,爹来拦住他。”
沉香心痛感动,跑上前去大叫到,“你别打我爹,别打我爹。”
哮天犬也是修行了多年的妖兽,又如何将他放在眼里?冷笑声中,振臂将他掀倒在地,一杖击下。
沉香下意识地缩身抱头,却只听得一声惊呼,哮天犬倏忽被震上半空,跌得踪影全无,沉香瞬间目瞪口呆,却见肩上挎着的包袱正透出隐约的光华。
想了想,沉香立刻明白过来,“是宝莲灯在帮我,这就是娘留下的法器的威力?这么有用啊。”
连忙扶起刘彦昌,刘彦昌颤声道,“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