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失落。
转瞬息间，又露出凄厉的笑容。
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何燕雪不会选择自己。
以命相许，以命为誓。
这一点，当年的他根本做不到。
如今，可以做，却是一切都晚了。
他的笑，没有逃过燕雪那变得柔美的双眼。
艰难转首，莞尔一笑。
嘴角边，流下的鲜血，让她依旧是那样的美。
这一笑，融解了火霸的仇恨之心。
这一笑，化解了他几百年来与火空的生死争斗。
这一笑，让过往的一切，都成为了烟云。
此时，他们能死在一起，能葬在一起。
这，已经足以。
燕雪艰难地伸出左手，向着火霸伸去。
那手依旧粉嫩，只是此时却少了血色，多了一份凄美。
二人相距不远，可惜，在头顶玄阴旗庞大的威压下，他们的手无法接近。
火霸满足地微微一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切，在这一刻都已经不再重要。
这一切，只说缓慢，实则只发生在瞬息间。
烈焰见到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