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口,少年便心虚的道,“我这就去。”
姬如欢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白天,睁开眼睛盯着船舱看了一会儿,思 绪才渐渐回笼,然后就慌乱的坐起身子,扯动了肩上的伤,面色越显苍白。
坐在茶几边上喝茶的独孤驰砚转头看向小榻,微微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你若想身上的伤快点好,最好别瞎折腾。”
姬如欢转头看向窗边的人,清俊的面容带着一丝不耐正看着自己,似在指责她的鲁莽。
可是想着吴越轩那边情况未知,陈校尉那边也不知道如何,还有小花,还不知道在哪里,她哪儿能安心的躺在这里?
昨天夜里昏昏沉沉的,根本就忘了这些事情,这时候头脑清醒过来,哪儿还能躺的住。
忍着伤痛,艰难移到小榻边准备起来,待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却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来自己身上还穿着九皇叔的衣服,就自己这小身板儿,穿着实在不像话。
“那个,我的衣服?”姬如欢只得开口。
然而独孤驰砚却答非所问的开口说道,“衡山边的船烧了一半,烧船的人逃进了衡山,西夏军正在衡山大肆搜捕,还有一队偷袭西夏营地的大明军冲进了衡阳。”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