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你祖母跟我有些不解之缘,我才告诉你这些,这是药,分三次吃,趁着还早,吃了吧,虽会受些苦,但可以悄无声息的将孩子流掉,你只当是女子月事,她们不会怀疑。”
姬如欢红着眼眶,“真的没办法留下这孩子?”
阿克叔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没办法,强行留下来,孩子活不了,你也活不了。”
“好,我知道了,阿克叔,谢谢您。”
阿克叔伸手拍了拍姬如欢的肩,“哎,你不该回来的,早些回去吧,不要让人发现了。”
说完阿克叔便先一步离开,悄无声息的回去了他住的偏屋。
姬如欢却愣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感觉脸上有些凉,伸手擦了擦,却原来是眼泪。
胡乱抹了抹,姬如欢踉跄着脚步,回了屋子,静静的躺在了床上,只眼睛却睁着,手轻抚着自己的肚子,一直到天明。
屋里的侍女醒来,彼此对望了一眼,都吓了一大跳,看到圣女还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将周围又仔细观察了一圈,又去外面询问了一番护卫,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稍稍安心。
自那夜过后,姬如欢便开始变的沉默,要么坐着,要么躺着,什么也不干,就呆呆的坐着或躺着,一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