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玩儿,姬如欢便时常晚上过去陪小皇帝用晚膳。
两个人刚到紫宸殿门口,就见到了年迈的老天师一脸菜色的跪在紫宸殿门口。
一见着独孤驰砚跟姬如欢,便磕头说道,“下官见过摄政王,见过凤阳郡主,女不教父之过,是在下没教导好女儿,让女儿冒犯了凤阳郡主,还请郡主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在下感激不定。”
“呵,”姬如欢一声冷笑,“天师大人是不是搞错了,令媛可不是得罪了本郡主,而是在华京街头无故抓人,才被送进了衙门,天师大人要道歉,也是给那些无辜被抓的说书先生道歉,而不是跟本郡主道歉。”
天师被姬如欢几句话堵的愣了愣,还不等他开口反驳,姬如欢身边的独孤驰砚便沉着脸继续开口说道,“张大人身为西夏的天师大人,难道连西夏律法都不知道么?纵容女儿当街行凶,不好好教训女儿也就罢了,还有脸跑来受害人面前求情?”
老天师被独孤驰砚火上浇油的几句话堵的白了脸,只得开口认错,“是下官无能,没能教导好女儿,都是下官的错。”
独孤驰砚可一点不客气,冷声应道,“那天师大人既然觉得这错在自己,不若自己去衙门替你女儿伏罪好了,正好你女儿死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