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宿,这才刚刚好倒在人家面前吧?”
而且脑洞大得可怕。
倚时寒扯了扯嘴角,脸上的微笑有些难以维持地裂开了,“您想多了,我们只见过几次面。”
“哎,你别说,一见钟情这种东西还挺微妙的。”校医却信誓旦旦地说道,“而且苦肉计我也见多了,往往还真能凑效。”
倚时寒被堵得说不出话,干脆合眼假寐,一派清心寡欲的模样。
“咦?难道真不是?……我还有看走眼的时候?”
偏偏校医半信半疑的咕哝清晰地传入耳中,他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有些无语地想道:学校什么时候请了这么一个八卦又脱线的校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