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朋友的位置上,令人捉摸不透。
“想什么呢?”耳边,容桑的声音拉回了他纷杂的思 绪。
倚时寒的嘴边勾着寻常的笑意,却是颇有几分凌人地说道,“我在想,有些人是不是特别喜欢滥用同情心。”
容桑微微一顿,神 色莫名地望向他。
他这个表弟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平常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无害姿态,对谁都礼让三分。虽然那种礼让更像一种虚假的做派,但是此刻这般的刻薄,前所未有。
容桑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他并没有注意到先前那场纠纷的伊始。
“没事。”仿佛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倚时寒顿了顿,尽敛语调里的锋芒,“我只是在想,这次你姑祖母提出见我,会不会跟我父亲中毒那件事有关。”
容桑的姑祖母,容家的姑奶奶,早年间就随丈夫在芬兰定居,垄断了欧洲近一半的商业链。可以说,容家在欧洲商界无可撼动的地位,这位姑奶奶厥功至伟。
而倚时寒这次来芬兰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她。
“不像。”容桑略微思 索了一下,“姑祖母连我们家的事都很少过问,更不用说倚家了。”
“我也在想,容家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