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歌？
难道他的签名是歌词？
步妍溪盯着这两句话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出来，然后兀自一悚，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慢慢敲下这句话，踌躇了一下，还是选择发送。
明昱琰这次回复得很快。
步妍溪微窘，配合地赞同——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发着消息，掐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含蓄地点到为止。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之前那些或大或小的摩擦，仿佛隔着一个网络，彼此反而小心试探了起来。
直到姜又蓝发来了一个的表情——
她不由愣了一下。
一连三条消息，表达出好友烦闷不佳，急于倾诉的心情。
步妍溪决定扮演一个合格的倾听者，给明昱琰发了条，便专心回复起姜又蓝的消息。
是啊。
所以这一次，到底是怎么了呢？
姜又蓝百思不解。
步妍溪也很是郁闷。
而且……不是她多心，吴悦瑶的这种反常，更像是只针对姜又蓝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