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你就一天坐立不宁?难不成你还想下山去看看他跨马游街的样子?”楚琉宸伸出手把方才她被挟制住的手腕推到头顶上,冷笑道。
邵宛如手腕被捏的生疼,使劲挣脱了两下,又没挣掉,一时间大怒起来,水眸怒瞪着楚琉宸:“王爷是怎么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来的?我跟齐天宇在江洲的时候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现在又怎么会为他中了探花高兴,甚至还想去看他?王爷怎么不觉得我现在更想要了他的命!”
她这话说的不是狠话,而是真实的想法,一双明媚的水眸被恨意笼置,伸出腿想蹬楚琉宸几脚。
那种被挟制了之后动弹不得的感觉,就宛如她上一世深陷泥淖,任凭别人算计自己的命运一般。
她今天原本就精神不好,一直在捉摸齐天宇的事情,也一直在想自己将来会不会还是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腰斩的下场。
手被挟制住,腿又被楚琉宸的腿压着,紧张了一天的精神蓦的崩溃下来,只觉得眼前被挟制住的就是自己的命运,挣脱了自己才可以逃脱。
手脚并用的努力挣扎,腿使劲的伸起来想蹬楚琉宸,大脑里一片混乱,只觉得各种零星的碎片如同烟花一般在脑海中炸裂开来,破成一片片,每一片里都有一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