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是帮我送的,如果有齐天宇的证辞,就更加可以了!”邵宛如放下笔,站远了几步,看了看自己所绘的画。
齐天宇只要说邵宛如说的,故意让邵颜茹的丫环替自己约了人,事后送了这丫环一张大的银票就可以把这事推到自己的身上。
“齐大公子和邵大小姐怎么认识?”玉洁吓了一跳。
“为什么不认识,齐蓉枝现在还算是邵颜茹的妹妹,怎么就不认识了!”邵宛如重新走到书案前,又在方才看到的太过空淡的位置添上几笔,使这张画整体更加的丰实。
一个人的证辞或者不抵用,但两个人呢,而且必然会有许多人看到自己和齐天宇相会,事实更胜于雄辩。
“那小姐怎么不让奴婢去说,奴婢还可以找那个刑部的大人当证明,证明小姐约齐大公子只是为了说清楚以后不要再送信来的事情。”玉洁有些着急,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邵宛如和齐天宇再扯上关系。
“没什么用!”邵宛如嫣然一笑,方才那位刑部的年青人看到邵颜茹痴迷的样子就知道靠不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不行,小姐您不能去见齐大公子。”玉洁急的头上开始冒汗了。
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一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