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她都要抢先知道这事。
“是的!还等在后门外。”墨砚慌道。
邵颜茹点了点头,走到书案前,拿起笔墨略想了想,便写了一句话,待墨色稍干,把纸折了起来,放入一个空白的信封里,“把这封信拿给报信的小厮。”
“是,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办!”墨砚接过信,急忙保证道,然后定了定神才从邵颜茹的屋子里走了出去。
兴国公府的一个婆子居然偷盗了兴国公夫人的簪子,被发现之后还死咬着说自己没偷,后来人证、物证俱在,才大哭着向兴国公夫人求饶,兴国公夫人恨她之前还狡辩,直接就让人杖毙了。
这事让兴国公府的一众下人们,整个晚上都战战兢兢的,都觉得空气中都似乎有这个婆子的哀嚎声,以往不是没有主子下令处置下人的,但基本上都是主子们私下里偷偷处治的,从没有这一次,特意还叫了许多下人来观刑。
下人们战战兢兢的回去,一个个都觉得灯影暗重之中仿佛有鬼影阵阵,越发的胆战心虚起来。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也早早的安置了下来。
没人注意到院子里的人大多数被叫走观刑的时候,邵颜茹带着丫环离开了自己的院子,从后门出去,上了门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