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自找的,如果能好一些自然是最好,实在好不了,就只能这样子了!”邵靖的话一收,神色之间露出一丝畅然难过,但又有几分豁达。
“是!”邵宛如点头,只接了一个字。
“你父亲当时走的时候带走了一些府里的东西,原本我也不在意,但这几天发现当时府里的一枚私章不见了,是你爷爷的,还有你爷爷写的几幅字,不知道宛如可在你父亲的遗物中看到?”
邵宛如茫然的看着邵靖,似乎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柳眉微微的蹙了起来,想了一想才道“二叔,我没在父亲的东西里看到这些。”
“没看到吗?可之前问了当时的下人,都说是你父亲带走的,只是你爷爷留下来的字画,以及一枚刻录的私章,如果在宛如的手里,就拿给二叔看看,二叔也不拿走,再刻一枚印章就是。”
邵靖说的越发的婉转起来,脸上团团的笑,看起来有些慈和富态,不是奸滑之相。
但这话里的意思却很奸滑。
“二叔,真的没有。”邵宛如这次想的时间更长了一些,邵靖也没有催她,想了很久,她才再一次肯定的摇头道。
“应当会在大哥手里的吧!宛如,把你父亲的遗物让二叔看看,说不定是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