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的一个个告辞离开,独留下一些亲近的还在等着晚上的晚宴,邵靖把这些较近的人托付给三弟之后,便带着邵华安去了太夫人的春堂院。
之前内院的事情让太夫人帮着查了一下,他们过去就是去打听太夫人查到了什么没有,至于新房那边,邵华安也让人去对这位新娶的夫人说一声,说他这里有要事,一会再过去看她。
父子两个过来的时候,太夫人正一脸沉冷的坐在屋子里,边上三夫人微微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多喘几下,很是紧张的样子,她原本身体就不好,现在比往日更白了几分,几乎如同纸一般的薄弱。
邵彩环垂头站在她母亲的身后,头紧紧的低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母亲,您查的怎么样了?这事到底跟我们府里有没有关系?”邵靖向太夫人行过礼之后在一边坐下,立时急切的问道。
邵华安看了看脸白如纸的太夫人,也在邵靖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都是孽障!”太夫人的手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拍。
边上的三夫人再坐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掩面哭了起来,“母亲,都是媳妇的不是,媳妇的身体不好,往日时就松散了一些,这次虽然把一些事情分给三小姐和五小姐,但终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