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同时,一个茶杯在叶福贵的掌心,居然燃烧起来,顷刻间就化作了齑粉。
这一下,薛坤整个人,吓得几乎要坐在地上,几乎要尿了裤子了。
“不敢不敢,这些肯定有,还有一些,我太蠢了,没法记下来。”薛辉也怕叶福贵将手掌,放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样,他的脑袋岂不是也要成了粉末了吗?
这种修行者,是多么的可怕,薛辉比谁都清楚。“叶爷爷,这些资产,大约是我想起来的十分之七八,还有一些,我,我实在想不起来啊,要是以后想起来了,肯定告诉叶爷爷,求求叶爷爷了。”
“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这个薛辉,还是求饶着。
叶福贵倒是冷冷的扫了一眼这个薛辉,要是叶福贵落在了薛家手中,恐怕,叶福贵怎么求饶,薛家也不会理会。
那个时候,薛家要想杀叶福贵,简直比杀一条狗一样简单,而且,根本不会轻饶了叶福贵,还有这马春兰张颖等人,甚至,还包括着叶福贵的母亲陈良娣。
叶福贵的妹妹叶美心。
叶福贵的三叔叶辰新等等。
斩草除根,这个道理叶福贵还是懂的。
“忘记了,这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