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以平眼眉一挑,笑道:“陶副帅言重,本门主没有军职何来降罪,既然将军自言惭愧,那么简心远第一条罪则就可免喽?”
陶林翼狡黠的目光一闪而过,淡淡道:“虽可免去让开重甲军之责,但依军规,未经上官允许,不得停下攻击,而给他们的军令是破击重甲军后,攻占龙蜴军帅帐,击杀主帅赫连皓永,却转向逃往位于东南的鸣涧谷,同样是贪生怕死,死罪又岂能免除?”
回身又道:“简将军既说在帅帐被软禁,不会也能证明螭龙残军所为符合法度吧?”
简心远一怔,暗赞他好算计,轻描淡写说声惭愧把自己摘出来,然后抓住逃往鸣涧谷之事狠打,仍是死罪难逃,自己当时被软禁,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
李尘枫嘴上草杆又是一定,看来还是要抢人,啥都是凭陶林翼一张嘴而定,又哪里有什么证据?谁敢出言相帮,出去就是一死。
“我来证明!”一名军士从唐如海身后走出,单膝跪地,向历以平门主一抱拳。
“哦,你又是何人?唐将军可是在雍平关据守,离得比简将军还远,这眼神可是没谁了。”历以平门主戏谑道。
“小的是螭龙军伍长田康,参与了此后全部战事,自然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