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农时已过,这就需要商队运来,那么商队既然支持了农事,其所为也应算入农事……”
“如此一来,商队衍生出的票号商号等于支持了农事,只是大家看不到而已,也应列入农事,商队一路行来要打尖住宿,那么客栈馆驿是否也该列入其中?”
“凡此种种,便环环相扣生生不息,都为农事作出了贡献,农事是生存活命的基础,其他行业也多数为其演化而来,缺一不可,大儒以为如何?”
方大儒面色纠结,终于还是点了下头。
“既然勉强算是,那么问题来了,儒说只重农事却将他业视为异端,生生割裂了这一循环,置农事于疲于奔命之地,祖宗之法当然也就被丢到了一边!”李尘枫笑了笑。
方大儒不乐意了,这小子环环下套让自己钻,让人气苦却不知如何去辩,只得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那里。
“算了,就知道您不高兴,散了散了……”李尘枫又打起了哈欠。
“算……一点……”方大儒象是自言自语。
“哦,那我再晚点睡!”李尘枫满脸委屈。
方大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比他更委屈。
“儒说要宣扬教化,就要著书立说,可文人又有谁拿起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