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听你好话总让人瘆得慌,有个事想和你说道说道。”文大儒盘膝而坐。
“您说,小的照做就是!”李尘枫从善如流。
“那啥……老夫有位远房的师叔祖,想要……”文大儒斟酌着字眼。
李尘枫哭笑不得道:“儒士都喜欢给长辈收徒吗?师叔祖还有远房的,您真当我饿傻了?”
文大儒决定讲事实摆道理,和蔼道:“你看,咱们认识在先,虽说收你为徒小了点,可是还有商量,你这不说一声就当了方大儒师弟,可有点那啥了……”
李尘枫苦笑打断道:“那是他硬塞给我的,您对我妻女有恩,又是媚儿的义父,又岂能当您远房师叔?您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文大儒老脸乐开了花,欣喜道:“那就当老夫师弟,和媚儿各论各的,就想问下方大儒现在干的那些事是如何做法?”
“这个简单,师弟知无不言就是!”李尘枫笑道。
“两国为敌你也知无不言吗?”文大儒肃然道。
“有何不可?江山又不是国君一人的,百姓安居乐业才是正理,又何须分彼此?”
“愿闻其详!”文大儒认真聆听起来。
李尘枫从当日普齐国君端木清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