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说没有此人。
李尘枫只得耐着性子,一连半月在女子聚集的地方听些家长里短,希望能找到些青袖的线索。
“敬慈庵那地方,老娘再也不去了,主持屋里竟藏着一条枯手,你说吓不吓人!”一位妇人心悸道。
庵里的主持是女尼,女尼也是女子,女子加枯手,有点象!
李尘枫来到离此地二十里外的敬慈庵,庵果然不大,只能养活一人,所以主持也就只管自己一个人。
庵中没人,听到后面菜地的轻响,李尘枫循声走了过去。
扑通……
水桶落在地上,一位中年女尼震惊地望着李尘枫,脸上岁月的风霜遮掩了原本应该清秀的面容。
“我象他吗?”李尘枫轻声问道,生怕惊吓到她。
女尼点了点头,热泪盈眶。
“青袖姨!”李尘枫缓缓跪下,泪流满面。
……
女尼青袖手忙脚乱地给李尘枫碗里布着斋菜,菜挺新鲜但都是菜,一点油腥都没有,撒了一些盐,喝得是面糊却能当镜子用。
李尘枫说些儿时的趣事,不知不觉间把青袖数月的吃食一扫而空,又舀来清水接着说,两人都刻意回避那些伤心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