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胜雪,风姿绰约……
李尘枫认得正是当日扮做仙人阻敌时,紫柔给的那件儒衫,是她哥哥简长河的,一直扔在储物袋里,显然这些天被徐子檀改过、洗过。
徐子檀在他身边坐下,余怒未消:“说!香是什么来历?”
李尘枫求之不得她出言相问,就将当日探查赵玉、吴田案子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
徐子檀俏脸终于缓和下来,幽幽道:“又为何带在身上?就该毁了它!”
李尘枫苦笑:“那也要看什么人用,坏人用自然就是凶器,好人用自然……”
见徐子檀怒火渐炽,连忙停下。
“你见我逃来着……不是没跑掉吗……”李尘枫期期艾艾道。
徐子檀面色羞红:“谁都不准再提那事,就当被狗咬了!”
“咱俩都是?”李尘枫傻傻问道。
“只有你是!”徐子檀怒斥道。
“哦,只有我被狗咬了……不对,是你被狗咬了……也不对,应该是我把你咬了!”李尘枫转不过弯来。
“谁咬谁都不准再提!忘掉,从脑海里忘掉,知道吗?”徐子檀气得站了起来,要打。
“对,我也是这意思,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