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寒雨凝眉道:“这人是有点邪性,那就更不能放过他,师妹的终身岂能毁在他手?”
“你还要干?把你们的赌约取销不就完了,选一个嫁了成不?”
“修真之人岂能轻毁诺言?师兄再帮我一次!”
“你想干嘛,别再拉我下水……”
“就是下个宗门旨立就行,保证对宗门有益!”
“说好了最后一次,不能伤人……”
“一言为定!”
……
九阳山思过崖上,拓跋湖早就忘了七师弟灌他酒的事,两眼喷火、暴跳如雷。
“老七这事没完,这几个小蹄子非让她们尝下厉害不可,九阳山还没受过这么大的折辱,师妹你拉我干嘛,让开……”
李尘枫凄凉地拉着三师兄,继续扇风拱火:“算了吧,我初来乍到修为又低下,别连累师兄受了责罚,以后就在思过崖过日子,做个缩头乌龟,唾面自干就是,以免给师门惹祸,我孤苦无依没有靠山,不象师兄那般孔武有力,也是没办法的事,就当我求你了,为了没用的师弟太不值当,去了也打不过……”
拓跋湖更是大怒:“不行,老子非去不可,九阳山没人出头,还不如散伙了痛快,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