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何出此言?”姬流蹙眉道。
“观火并非什么高深的功法,若出就要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在最后一日扳回一局,如今还有半月,器魂宗现学还来得及,其中变数又有谁说得清?我本有此意却遭提前发动,好心办坏事不过如此!”李尘枫沮丧至极。
姬流、拓跋湖脸色大变,忧心地看向擂台,与重获希望的器宗弟子截然相反。
那位结丹境弟子是宗门大比后,在洞若经修行上后来居上的翘楚,憋了这些天就等着场上的结果,如今为宗门扳回一局的心情急不可耐,上到擂台就全力以赴,光罩上的数字不断攀升,最终定格在八千九百种颜色,从他满意的面色来看,竟超出平时的成绩。
器魂宗一位长老登台,有些不明所以,糊里糊涂地出手,结果只辨出两千三百种颜色,广场上欢声雷动,为能扳回一局兴奋不已。
果然最令李尘枫师兄弟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那位器魂宗长老回去竟真的当空炼器辨色,练了一番又登上擂台再试,直接就升到五千种颜色,令广场上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才终于放下,那位长老摇揺头,回去又练,再试时已能辨出八千种,弄得众人心脏狂跳,七上八下。
当那位长老投入几块矿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