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又怒:“收你为弟子竟然百般抵赖,信不信于你额头印下佛子二字!”
李尘枫大急:“别,咱们好话好说,当弟子可以,却不能让晚辈休妻,我只修心不修身!”
“色即是空,又何苦执迷于此?”空寂之声轻叹。
李尘枫诡辩:“既然空即是色,色便为空,晚辈色多,反正到头来也是一场空,又如何不能追得?”
“放肆,竟敢曲解佛意,色为一切能见或不能见的事物,而非女色,空是产生诸事物的缘由,岂可肆意扭曲!”空寂之音大怒。
李尘枫茫然道:“那女色也是色的一部分啊,晚辈妻子多,却非抢来,一路走来皆有缘由,虽最后走向虚无、无妄,可曾经的过往晚辈不想忘却,佛意既可留,爱却不能留,还请菩萨教我!”
空间内掀起一阵狂涛,金光漫卷,闷雷轰鸣,将李尘枫震得连连后退,勉力支撑,显然那人的怒意难以遏制。
李尘枫冷笑:“您说释能慧只识经文而不识其义,又为何让他随我弘法?每人心中都有一部佛法,为何您的法便为法,晚辈的却是非法,释能慧任人杀不对,晚辈以杀止杀也不对,难道斩人一刀便要斩自己一刀吗?”
没有回答,许久,宇宙内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