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焦虑的一直在院子里踱步,食盆里的肉,一口也未动。
“轻心丫头该不会出啥事,翎钧小子?”
“我怎么……从刚才,就有些心慌的厉害啊……”
数日相处,姜老将军早已把柳轻心当成了自家人。
虽然,寻常里,她也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今时,终不同于往日。
未及姜老将军话音落下,立夏便冲进了门来。
她着急将时态告知翎钧,未及马匹停稳,就先一步跃下,在院子里做事的婆子们见她着急,自不敢拦她。
“三爷!”
“不好了,三爷!”
“夫人被一个江南大营里的将官打了!”
立夏的禀报,宛若在一锅热油里,浇进了一瓢凉水。
片刻死寂之后,翎钧的怒火,便似不可遏止的火山般,冲天而起。
细数整个江南大营,身手在立夏之上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之所以敢放心的让柳轻心独自出门,便是因为坚信,立夏,可以保她周全。
敢打他朱翎钧的女人,那动手的人,真是活腻了!
转身,出门。
翎钧知自己怒到极致,言语和行为皆会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