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她不是不能,只是,有些下不去手。
罢了,索性只是吓唬下来人,让对方觉得,她不是团能任人揉圆搓扁的软泥,又不是致人死地,总也不违背,她向师门发下的誓言的不是?
为了翎钧,为了他们以后的生活,能平静安顺,值了!
突然,一道黑影,自墙头落下。
沈鸿雪先一步拔剑,翎钧也本能的,将柳轻心护在了身后。
顾落尘没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掌柜。”
来人,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眉心处,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色红如血。
他显然对称呼顾落尘“掌柜”这事儿,还有些不适,唇瓣噏动数次,才费力的把这个词儿挤了出来。
“说。”
顾落尘头也未抬,继续蹲在地上,拿骨肉逗嗷呜转圈。
仿佛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年,远不及正在跟他玩耍的狼崽子要紧。
“那头猪,招认了一些有用消息。”
没有在拜见顾落尘时,单膝跪地的行礼,本就让少年浑身不适。
此时,这种他脖颈所处,高于顾落尘,最方便被弯刀割喉的危险角度,更是让他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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