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翎钧,该他落子了。
“至于姜嫂。”
“你不需担心。”
“她只是太感情用事,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
说到这里,柳轻心稍稍停顿了一下。
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把目光,落到了翎钧的脸上。
“很久以前,曾有一位伯伯,这样教导过我。”
“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
“知人善用,是一门非常了不起的学问。”
柳轻心的话,让颇有些急躁懊恼的翎钧,蓦地沉默了下来。
少顷,他也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起头,与柳轻心四目相对。
“你说的这位伯伯,是柳家人么?”
“可否帮我引见?”
一个能有这样见解的人,定不是平凡之辈。
时逢用人之际,翎钧自然希望,能把这样的人,招揽到自己身边。
没有人,能单打独斗的,胜过盘根错节的士族利益集团。
连他即将算计的德平伯府,这已然让他如鲠在喉数年的存在,也不过是,这庞然大物上的一个细小铁环。
要撼动,甚至瓦解整个集团,莫说是他,便是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