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久居燕京的士族,可谓无人不晓。
没有人,愿意得罪他这样一个人。
当然,更客观的说法是,得罪不起,还不自量力试水的,都付出了这样那样的代价,得罪得起的,大都深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道理,纵是得罪,也绝不会落下把柄,跟他彻底决裂,偶有被他抓住了“嘴巴”的,便毫不犹豫迟疑的,选择弃卒保车,跟那执行阴谋之人,划清界限,死道友不死贫道。
纵是德平伯府,这实力强横的翎釴党,亦守此理。
“殿下多虑。”
“王妃贤德,此番,不过是因不解朝中情景,又心系殿下安危,才把我等当成了恶徒提防。”
“不然,以王妃之睿智,那些个下等贱婢仆妇,又怎有本事,教唆的了她。”
逢人说话夸三分,自有琼枝遍地香。
庶子出身,又无母族帮衬的李素,可谓深谙此理。
他憨厚的笑了笑,像是对柳轻心的发难,毫不介意。
“待将来,入主王府,与京中闺秀走动些时日,了解朝中局势之后,王妃自会明白,哪些人,是殿下的敌人,哪些,是朋友。”
李素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半步,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