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翎钧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邪气。
这是他生了坏主意,打算坑人时的特有反应。
弯腰,替柳轻心,把散落在地的草药捡起来,翎钧不紧不慢的的,把目光转到了沈鸿雪的身上。
“鸿雪,依着市价,一个官宦人家出身的小姐,能卖多少钱?”
“瞧你怎么卖。”
“卖法不同,品相不同,价格,自然也不可能相同。”
买卖人口,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但官宦人家出身的小姐,除了家中父兄被降罪,贬卖为奴的,鲜少,有人敢明码标价。
然而,自古富贵险中求。
坊市之中,总不乏铤而走险,想“干几票大的”,就金盆洗手的人贩子。
“哦?”
“还有这说法?”
“快,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听沈鸿雪意思,这“生意”,不是不能做。
翎钧的笑,仿佛更邪气了一些。
将自地上捡起的草药,随手丢到石桌,便拉着沈鸿雪,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坐定,见柳轻心还站在旁边,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便伸出左手,把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