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称呼李家人。
她不希望沈鸿雪有压力,更不希望,沈老爷子,在使用这些药材的时候,心存负担。
“再说,有你跟翎钧商议的新生意铺底,说不好,过阵子,还要有一大群傻子来送礼。”
“铁皮石斛这种舍得花银子,就能买到的东西,又不似那些千百年的人参灵芝般,需有机缘才碰的上。”
“要是外公不肯听话服用,你就告诉他,他若不吃,以后,也不用再遣你来给我送压岁钱了,我也不收!”
这些日子,柳轻心的脑海里,陆续涌出了一些,这身体原主的记忆。
记忆里,有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儿,总喜把还是个孩子的她,高举过头顶,总会在远行归来时,给她带珠花和美食,总会在她趴在私塾的书案上睡着时,悄悄的把其他人撵走,脱下自己的外褂,给她盖上。
她喊那老头儿“外公”,那老头喊她“轻心丫头”。
跟那老头儿,她可以胡搅蛮缠,可以撒娇任性,可以用一句“我不愿意”,推拒所有请求,不论因由。
她想不通,一个这样娇惯她这身体原主的老头儿,为什么会舍得,将她远嫁宁夏。
她想弄清原委,可除了这老头儿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