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经商天赋的孩子,都没出现。
若不能扼住沈老爷子的咽喉,推迟沈鸿雪成为商队主事的进程,他这一支,就将失去,沈家十七支商队中,最末一支的主导地位。
沈老爷子看了沈寂山一眼。
这粒老鼠屎的所作所为,他早有耳闻,只是,他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蹦出来“坏汤”。
“我怕鸿雪一路风尘,扰了年节喜气,才说,让他去后堂等我。”
“寂山既然说,不介意这个,那便让他直入正堂来罢。”
对沈鸿雪,沈老爷子是很放心的。
不管他这次回来,因由为何,在这正堂之上,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他定有分寸。
沈寂山的那点儿小心思,不难懂。
原本,他念在血脉情分上,对他这一支,许久不曾出过“好苗子”的人,采取包容态度,对十七号商队,一年比一年下降的收益,佯装不见。
但既然,他今天有胆儿撞上来,找他晦气
那,就休怪他心狠手辣了
“是,老爷子。”
扭头,看了一脸得意的沈寂山一眼,小厮撇了撇嘴,应声而出。
他在沈家长大,在沈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