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心的态度,让翎钧有些尴尬。
他不知,该怎么跟柳轻心说明,他曾酒后冲动,打晕哱承恩,于她和哱承恩的新婚之夜,与她成了鸳鸯,小宝,有九成以上概率,是他们的儿子。
亦不知,该如何跟柳轻心解释,对以前的她,他只有疼惜和一见倾心的冲动,对现在的她,他满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决心。
不知该怎么说,就不说。
说不定,等过些时日,柳轻心想起过往,他解释起来,也容易的多呢?
“你想多生,这一点,我不会阻拦。”
“但你需记住,常洛终有一天,会上皇家玉碟。”
“上了玉碟,他就是皇家正统,就是我的嫡子,嫡长子。”
“这一点,无人能改。”
解释可以省,态度,却不能没有。
翎钧费力的蠕动了几下,从被子里,抽出双臂,抓住了柳轻心的手腕。
“若我夺嫡,他,便是皇储。”
“除非他自愿舍弃,否则,他的地位,无人可撼。”
翎钧说的认真,却遭被缠成“蚕蛹”的形象所累,让听他说话的柳轻心,除了笑,再也无法做出其他反应来,只得无奈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