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李七知道,李素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言外之意,若他从今往后,恪尽职守,忠心不二,这惩罚,便只是一句戏言,若相反……
五十军棍,此刑,可轻可重。
轻者,就是走个过场,皮肉之苦,都不用遭受。
重者,伤筋断骨……江南大营,他尚未听闻,但东北大营那边儿,受此刑罚,丢了性命的人,却不下百人!
他不想死。
不想死,就得摆正位置,做个对李素有用的人。
“属下李七,谢主子宽宏。”
对李七这种,已在军中得了职位的人,德平伯府发下的薪俸,早已不是其主要收入。
撇去“打军棍”这事儿不提,只以这微不足道的收益,便能换李素心里痛快……
李七觉得,这“买卖”,着实划算的很。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李素心里明白,纵是真有下次,他也至多是,再给李七加些虚罚,不能当真把他给杖毙了。
一来,就算李七拼死,也断无可能,与摄天门的杀手相抗。
二来,李七的父亲,德平伯府的现任管家,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