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抬头,对他的祖父,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虽婚期未明,但依大明惯例,应不会超过百天。”
“应桢以为,以三皇子殿下如今威势,必有诸多欲借其势的人,向其敬献殷勤。”
“正所谓,以礼谋人,当投其所好。”
“介时,良驹,必会成为炙手可热之物。”
“所以,应桢卖了庄子,将市面上所有的好马,都买了回来。”
“军马有印记。”
“幼驹,还要过几个月,才能出生。”
“待训师,将那些马养一养,挑一匹最好的出来,由祖父以贺礼名义送去三皇子府。”
“剩下的,着铺子高价出售,至少能赚两处庄子不说,咱成国公府,还能在贺礼上,压那些整天挤兑祖父的讨厌家伙们一头!”
“好!”
“不愧是我朱希忠的嫡孙!”
朱应桢的话,极大的取悦了朱希忠。
他开怀大笑,将房梁上的灰土,都震了许多下来。
五大国公的不睦,由来已久。
虽然,大家在明面上,还能勉强维持“和平”,但私底下的暗斗,却是日趋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