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远的同姓国公府,便是当今圣上的胞弟,也未必敢,把规矩当儿戏。
帝王,不怒便罢,怒,便是覆巢之祸
行至院门口,朱时泽停下了步子,转身,客气的向管家丑伯行了一礼,感谢他送自己回来的同时,也谢绝了他继续跟随。
管家丑伯受命,将朱时泽送回院子。
“送回”这个词儿,看似简单,意思却可以有很多种。
送至院门,叫送回,送至房门,叫送回,送进屋里,也叫送回。
“老奴这就回去复命了,七少爷。”
丑伯能做到成国公府管家位置,自不会是个蠢人。
他客气的朝朱时泽作了个揖,就停下了脚步。
宅院之争,胜负难辨。
最聪明的人,未必,就会是最后胜者,开始输了的人,也未必,就没有东山再起机会。
他只是个管家,深知“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
成国公风头正盛,年前时候,才代帝王巡郊,行祭祀之礼,他没必要过早站队,为了主子们的争端,断自己活路。
朱时泽在院门口站了一会儿。
待想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才缓步进了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