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有所提防。
“父亲很生气,已遣人去请家法。”
朱时泽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过李渊茹身边,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还没开始打”
听朱时泽说,朱希忠只是遣人去请家法,并未执行,李渊茹本能的拧了下眉,之前满意于心的欢喜,也瞬间,消弭了干净。
世间之事,最不可防备的变数,叫人心。
只要家法不曾开始执行,确切的说,朱应桢还没被打死,他们的谋划,都算不得完成。
“我急着回来,告诉你消息,怎有闲心,留在那里干等。”
见李渊茹面露不虞,朱时泽忙陪着笑,哄了她一句。
“你帮我取文房四宝来,我给岳父大人写信报喜。”
李渊茹没动。
她死死的盯着朱时泽,仿佛,要把他看出几个窟窿来。
“你瞪我作甚”
“执行家法这种事,得齐招内院观摩,以儆效尤,我便是待在那里干等,也不可能,让家法执行的更快半刻,何不趁着这工夫儿,给岳父大人把喜报写了,也能省得待会儿,再跑一趟”
说罢,见李渊茹仍站在原地,不肯移步,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