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的孩儿报了血仇,但惩治平妻侍妾,是她这嫡妻之权,那徐氏这般逾越,是折了德平伯府的面子,辱了他夫君之威,此事,她断不可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时泽缓缓的坐回桌边,眉头紧拧。
双雀儿的话,已在他心里激起涟漪,一些之前时候,被他强压下的疑惑,也在此时,缓缓浮出水面。
李氏不谙医理。
李渊茹却擅配各式药剂。
李氏说,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不记得他。
李渊茹却总会在阴寒时候,为他在屋里烧起火炭,四季不论。
为帮李氏恢复记忆,他曾问李氏,还记不记得,他曾送她的定情信物。
李氏说,西行路上,除了她头上的这个发簪,其他财物,皆被押送之人夺去。
而如今,双雀儿却告诉他,李渊茹一直将明珠视若珍宝,在苦厄之时,也未舍将其典当!
“我叫李潭柔!”
“深潭的潭!”
“柔软的柔!”
他犹记得,那盛夏午后,那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子,从树枝里探出头来,将一只果子,丢进了他怀里。
他犹记得,那秋叶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