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的,跟还站在书房门口的初一吩咐了一句,翎钧便迈开步子,往卧房而去。
柳轻心始终觉得,翎钧有洁癖。
很严重的洁癖。
而且,自这次,他于燕京归来后,像是,比之前,更严重了。
“我刚才摸过嗷呜。”
柳轻心笑着伸出双手,故意逗了他一句。
爱干净,不是坏事。
但过分爱干净,让别人捉住喜恶,并加以利用,就不好了。
她决定,给翎钧治一治这日趋严重的洁癖。
“嗷呜天天洗澡,不脏。”
从回来小镇,见到已经长成半大狼崽的嗷呜开始,翎钧便给冬至下了个死命令每天,给嗷呜洗澡。
起先,嗷呜自是不愿,拼命挣扎,但洗了几次,知凡是洗澡,事后,必有人给梳毛儿,给喂零嘴儿,可以进屋里睡觉,也就渐渐的习惯和喜欢上了洗澡这事儿,每天傍晚,巴巴儿的往初一门口一蹲,开始挠门,催他给自己洗澡顺毛喂宵夜,然后,颠颠儿的钻进柳轻心卧房的外间,趴在暖和的火盆旁边,安安稳稳的睡觉。
“我昨儿穿着外衣睡的,没洗澡。”
柳轻心并不放弃,给翎钧“治病”